第二回 男女相悦如此诱人,赫大小姐身体力行
枕前相拥淫花烁,绣床并卧任戏谑。
翻上爬下揉锦被,磨肌擦肤响闺阁。
姐姐展腿就弟弟,弟弟挥枪撞薄膜。
两情相悦尚不知,唯有骚裆痛又灼。
呲牙咧嘴血沾衾,河蚌初偿小雀雀。
「好了,好了!」想起身处绝境的夫君,上官氏顿然伤感无限,再也没有心
情戏弄无知的学生了,只见上官贵妇人扭过身去,扯过被角蒙住脑袋,怅然叹息
道:「唉——时间不早了,快些睡觉吧!」
「唉!」赫娜将身子扭向老师的背侧,扯着被角也叹息起来:「老师讲的尚
未尽兴,学生哪里睡得着哇……」
正值芳龄、春情已经开始萌动的赫娜少女,今天夜里,的的确确是无法入睡
了,只要一闭上眼睛,那一幅一幅男女交欢的图画便尤如放驴皮影般地浮现在赫
娜的眼前,呜呼,一个人心中总是想着这些事情,怎能安然入睡呢!
生来便不安份,一贯爱动爱跳的赫娜小姐,虽然被家父拘束在府内,未经许
可,不得迈出府门一步,可是,活泼好动的小女孩已经游玩了府内各处,大院、
小院、正房、厢屋以及三处典当铺。
赫娜最喜欢游玩的地方,当然非三处典当铺莫属了,而三处典当铺之中,又
最喜欢其中的字画典当铺。一挨进入铺门,小女孩便像只老鼠似的,满厅堂里到
处乱窜,只要能钻进去的地方,没有不去的。
因为女孩子年幼体小,再加之身子骨生来就柔软酥滑,活动起来,尤如无孔
不入的黄鼠狼,只要她想去的地方,没有钻不进去的。
赫娜不仅从这里钻进去,再从那里钻出来,同时,两只小手在货架上不停地
翻啊,掏啊,将一幅幅书画当品舒展开来,颇为在意地欣赏着画面上的山水、树
林、云雾;美女描眉;帝王出征;沙场鏖战;骏马奔腾,等等等等。看着看着,
小女孩不禁浮想联翩起来,眼睛瞅着展开的书画,心中则描绘着自己想象中的府
外世界。
放下这幅字画,赫娜小姐又抽出另一幅来,当小女孩将画轴放在膝上,徐徐
展开画卷时,一幅充满了生活气息的图景缓缓地出现在小女孩的眼前:「呵,这
幅画很好啊,画的就像是我家,嗯,就是我家啊,连房门的颜色、窗扇的造型都
与我家毫无二致!」
的确,画面上所描绘的,乃富贵人家日常的起居生活,高墙大院内的环境与
赫府是何其的相似乃而啊,假山、怪石、池水、花卉;严厉的女主人;儒雅的老
爷;下贱的男仆;乖顺的婢女……一看到这些,小女孩的心头油然而生莫名的亲
近感:「哇,我家的生活就是这个样子啊!」
小女孩白手轻拨,画幅继续展开,但见宁静而又温馨的卧室里纱幔迭迭,层
层纱幔内一个美人正在宽衣解带,看到这里,女孩子顺嘴嘟哝道:「哦……这家
的小姐要睡午觉了,啊,我也困了!」
看见画中的美人欲睡午觉,小女孩仿佛受到了传染,伸着双臂打了一个长长
的哈欠。
「啊——!」小女孩突然惊呼起来,原来,当画幅继续展开时,在卧室的窗
扇处,一个衣着华丽的男子扒着窗台,正在窥视着纱幔内的美人呢:「小姐,不
好了,有小偷!你要小心啊,哇!」
随着画幅的继续展开,赫小姐更加心惊肉跳了,只见华衣男子跳窗而入,直
奔已经脱得精赤条条的睡美人,望着睡美人红灿灿的面庞,夸张的、完全不符合
透视学的胴体,赫娜的小脸蛋不仅也红胀起来。
「乖乖,女人的身体原来是这样啊。可是,」望着画幅中睡美人鼓溜溜的大
奶子,小女孩情不自禁地按触着自己平展展的胸脯,一丝自卑感油然而生,「我
的奶子咋这么小啊?也许这是尚未长大的缘故吧。」
当赫小姐的目光落到美人的胯间时,更加惊愕不已了:「怎么,女人尿尿的
地方还长毛毛哇?」
看着画中睡美人毛茸茸的胯间,小女孩手摸着自己尚未发育成熟、外形颇似
河蚌的小便,心中狂跳不止,咚咚,咚咚,咚咚……
赫小姐将画幅继续展开,华衣男子已经撩开纱幔,笑嘻嘻地搂住睡美人,嘴
巴吮着睡美人的秀颜,手掌揉抚着睡美人胯间的黑毛。小女孩的心跳得愈加激烈
了,而画中的男子也更加放肆了。
「啊,我的天啊!」看见画中男子握着极其夸张的大肉具,把个无知的小女
孩赅得目瞪口呆:「怎么,男孩子尿尿的玩意原来这么长、这么粗,好吓人啊!
他,他,他要干什么啊!」
看见男子将可怕的大肉棍无比自豪地送到睡美人的嘴边,赫娜小姐茫然地嘟
哝起来:「怎么,他要往小姐的嘴里撒尿啊,真是个大坏蛋!」
为了证实男子是否往睡美人的嘴里泄尿,女孩子加快了推展的速度,霎时,
一幅幅光怪陆离的图景,无遮无掩地呈现在无知的小女孩面前,吮茎、吸阴、双
飞,多屁……
那各种各样、千奇百怪的交媾姿态、渲淫方式,看得赫小姐眼花缭乱,想入
非非,因尚不识字,无知的小姑娘对画中的景象似懂非懂,困惑不解之中,不禁
充满了渴望和憧憬。
看见男子黑毛簇拥的大肉棍深深地没入睡美人细毛稀疏的私处,小女孩不禁
喃喃道:「哇,原来,男孩子和女孩子尿尿的玩意,还有这种用途啊。」
最近一个时期以来,赫小姐从上官夫人那里认识了常用字词,如今再翻起一
幅幅戏秘图来,读着画旁的注解以及配诗等等,情窦初开的少女不禁春心荡漾,
尤其对男性的肉具,充满了好奇和渴望,难道,那原本是撒尿的玩意当真会给女
人带来奇妙的悦感么?
赫小姐很早就产生了向上官夫人讨教的念头,不过,虽然赫小姐心直嘴快,
待人不拘小节,处事无约无束,而少女与生俱来的羞涩感,仍然令赫小姐顾虑重
重。
自从偷看了上官夫人的私人信件,望着「男女相悦」这四个字,赫小姐再也
忍耐不住,终于娇口洞开地向老师乞教了。而上官夫人则委婉地用语言相诱,将
男女之事,惟妙惟肖地讲述给了弟子。赫小姐则听得如痴如醉,甚至要跃跃欲试
了。
不料,五个月以后,北方战乱终于得以平息,新登极的皇帝下旨招贤,上官
家族位列其中,于是上官大人手握着新天子的圣旨,拿着提前赏赐的奉禄,将夫
人从当铺里赎出,回京做官去了。
相处数月的上官老师就这样匆匆忙忙地走了,赫小姐的「学业」便也嘎然中
断了。在无限的怅然之余,倍感无聊的赫小姐决定找个活活的肉具,一定要把画
上介绍的细节、以及上官老师教授的功课,身体力行地验证一番。
说来容易,找谁验证呢?诺大的赫府,当然不缺乏男丁,可是,以赫小姐如
此高贵、显赫之身份,怎能与下人奴仆同床共枕呢?并且,赫姑娘人小志向高,
其心目中的白马王子,皆是戏秘画上的男主人公。
回过头来再瞅瞅家中的男奴仆,不是窝窝囊囊的,就是猥琐不堪的,哪有一
丝一毫的伟岸之相啊。不过,话也不能说绝,赫府之中也有身材高大、肌肉健壮
的年轻仆人,可是,说话满嘴的粗言俗语,走起路来东摇西晃,断没有字画里风
流才子的斯文与儒雅。
赫小姐每日依窗眺望,越看越丧气,越看越绝望,正在摇头哀叹之际,妹妹
赫娟突然来报:「姐姐,表弟慧明来了!」
「哦。」赫小姐闻言,心头微颤,童年时代的一幕哗然映现在眼前。
那是姨妈的寿辰,家母带着两个闺女前去拜贺,席间,姨妈无比自豪地推出
一个衣着华丽的金童,满嘴谦卑地向众人介绍道:「这是我的愚儿,出来现丑,
让大家见笑喽!」
「哇!」金童慧明面露羞色地站立众人面前,立刻引来一片赞叹之声:「好
漂亮的小男孩啊,真乃王母娘娘的书僮下凡人间啊!」
时至今日,赫小姐依然能追想起表弟白里透红的肌肤、胖娃娃般的面庞。于
是,赫大小姐欣然起身,连蹦带跳地与妹妹去会表弟了。
「唉,这是怎么说呢!」刚走到厅堂门外,赫小姐便听见老爹长叹道:「要
说我的连襟,真是太也没有责任心了,好端端一个家业,祖辈传承了数代,到他
手里就这么破败掉了,唉,家长没有责任心,孩子都跟着受罪,小小年纪,就来
做学徒,就这身子骨,能干个什么啊?」
「表弟!」赫小姐蹑手蹑脚地迈进厅堂的高门坎,第一眼,便看见了站在屋
角、靠在墙壁的表弟,与几年前相比,慧明足足高出了一头,并且,面庞更加厚
生了,体态也愈加丰满了。
赫小姐看在眼里,爱在心头,一把拽住表弟的小手,亲切地呼唤着。而表弟
则一脸的愁容,用眼角撇了撇面呈不悦之色的姨父,怯生生地低吟道:「表姐,
小弟有礼了!」
从家长们的交谈中,赫家两位小姐方才得知,好赌的姨父把祖上攒下的房屋
地契输个精光,带着一屁眼的烂债逃之夭夭了。房无一小间、地无一条垄的姨母
只好带着表弟投到姐姐门下,恳请姐父予以收留,并让儿子慧明在赫家的店铺里
打杂学徒。
赫员外心里一百个不愿意,怎奈最终决定权依然操持在老婆手中。赫小姐看
见妈妈一拍桌案:「老东西,这事你应也得应,不应也得应,行了,我做主,就
这么定了!」
「姐夫,我不会吃闲饭的!」赫小姐看见姨妈,可怜兮兮地向家父自荐道:
「我可以下厨,也可以做洗衣妇,总而言之,姐夫,我是不会吃闲饭的!」
「妻妹,我可不是那个意思,您太多虑了!」土财主完全是表面推辞,嘴上
假惺惺地客套一番,然后便安排妻妹一项力所能及的工作——帮助赫府的光棍仆
人们缝衣补袜,而赫小姐则满心欢喜地邀请表弟慧明去闺房同住。
赫员外看在眼里,虽觉不太妥当,怎奈彼此都是实在亲戚,况且她(他)们
年龄尚小,也不会做出什么不轨的举动来,于是,既不反对,也不赞成。
「儿啊,去吧。」而姨妈想的更加简单,她手抚着慧明的肩膀,语重心常地
说道:「到了表姐那里,你要好生学习,听说表姐家的藏书很多,所以,你切不
可贪玩,虚度了光阴,唉,你爹他不争气,妈妈把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喽!」
用过晚餐之后,赫娜便迫不及待地把表弟领进自己的闺房内,今天夜晚,赫
娜着实乐坏了,只见别有用心的赫府小姐蹲下身去,亲手帮助表弟解开鞋带。慧
明受宠若惊,慌忙缩回脚去:「表姐,我自己来!」
「姐姐,我……」看见赫娜亲亲热热地将表弟推上床铺,妹妹赫娟怔怔地问
道:「我睡在哪里啊?」
「你就在边上将就着吧!」赫娜不耐烦地应了一句,然后,便开始动用解慧
明的衣服:「表弟,时间不早了,快快脱了睡觉吧!」
「姐姐!」第一次在女孩子面前宽衣解带,慧明有些难为情。
赫小姐见状,一来为了麻痹赫娟,二来为了缓解表弟为难之情,小嘴一张,
扑的一声吹灭了灯烛:「表弟,如果害羞,姐姐把灯吹了,现在,你就放心大胆
地脱吧,嘿嘿!」
漆黑之中,慧明小心奕奕地脱去衣裤,仅存内衣内裤,怯生生地钻进被窝,
被赫娜赶到床边的赫娟一贯睡得快,脑袋贴到枕头上便酣然大睡。听着妹妹均匀
的鼻息声,赫小姐再也按奈不住,小手激动不已地伸进慧明的被窝里。
慧明吃了一惊:「表姐,你在做啥?」
「表弟,莫吵!」赫小姐用一只小手掌按住慧明的嘴巴,神秘地嘘了一声,
示意表弟休得出声,然后,手掌一边在慧明的身上乱摸,一边贴着表弟的耳朵低
声言道:「姐姐教你玩个游戏!」
「姐姐,今天与娘走了一天的路,此时又困又乏,有啥子游戏,待弟弟睡醒
之后,天亮再玩吧!」
「弟!」赫小姐一把揪住慧明的小雀雀:「嘘,这种游戏白天是不能玩的,
弟,来,听姐姐的话,玩一会再睡觉,保管即舒服又解乏!」
「姐,怎么玩啊?」虽然是疲惫交加,身在他人屋檐下,慧明怎敢拒绝表姐
的请求呢,于是,在赫小姐的拽扯下,慧明挪动一下身体,与赫娜紧紧地靠在一
起。
而赫小姐依然不满意,索性掀起被子,将慧明扯进自己的被窝:「来,弟,
上来……」手摸着表弟温洋洋、软绵绵的身子,想着古画上的淫姿,赫小姐禁不
住地哆嗦起来,抽搐不已的手臂奋力拽扯着慧明:「上来,快啊,听话,爬到姐
姐的身上来!」
「好的!」在赫娜的揉搓之下,男孩白嫩嫩的小雀雀摇头晃脑地昂起头来,
在表姐的催促下,慧明笨手笨脚地爬到赫娜的身体上。
赫娜早已褪掉了内裤,模仿着淫画上的姿式,分叉着双腿,手掌拽着慧明的
小雀雀便往自己的私处乱塞乱顶。同时,继续急切地催促着:「弟,快,碰我,
用你的小雀雀碰姐姐啊!快啊,快碰啊!」
「姐姐,我碰呢,正在碰呢!」在妈妈的监督和辅导下,自幼只读圣贤书的
慧明,对男女之事毫无所知,此时,在表姐的托举之下,胯间的小雀雀活像一个
无知无畏的小顽童,在赫小姐热烘烘的私处漫无目标地顶来撞去。
而赫娜则依然握着小雀雀不肯放手,尽力往小便里塞插着:「弟,慢点,别
乱动,往这里碰,对,往姐姐的小便里碰啊,唉,不对喽,错了,那不是小便,
那不是屁眼么,往上来,来,这里,是这里……哎哟!」
黑暗之中,赫娜小姐费尽了周折,当慧明的小雀雀终于找到了路径,茫然无
知地撞在赫小姐的穴门口时,一股麻痒痒的痛感立刻从私处向周身扩散而去,令
赫娜小姐禁不住地呻吟起来:「好痛啊,弟,莫动,不要动了,痛也!」
「哦。」身下的表姐喊痛,慧明却在无意之中得到了莫名的快感,紧紧地夹
在表姐小便口的雀雀有一种不可言状的舒爽感,同时,仿佛有一种无形的力量,
逼迫着对性一无所知的小男孩继续往前拱送。
小男孩不能拒绝这种力量,也不想拒绝这种力量,只见慧明趴在表姐的身上
本能地大作起来:「姐姐,你的确没说错,这游戏当真好玩啊,我的身上好舒服
哟!」
「哼!你是舒服了,姐姐我却痛煞了!」
好不容易,寻到一根肉具,谁知不但没有获得上官老师耐心解释的「男女相
悦」之快感,反倒把赫小姐痛得呲牙咧嘴。
不知赫小姐将如何应付,且听下回分解。